我们现在正处于科技和计算机专业入学热潮的顶峰,很难记得21世纪初那些黑暗的日子。纳斯达克指数在2000年3月10日见顶,在接下来的两年里下跌了近80%。从2000年到2002年,美国股市崩盘导致市值损失了5万亿美元。北美的计算机专业入学人数急剧下降。与此同时,互联网使软件生产全球化,产生了离岸外包的现象。媒体每天都有报道称,软件外包在很大程度上导致了就业的重大变化。再加上互联网泡沫的破灭,这些报告引发了人们对信息技术(IT)作为发达国家一个可行的学习和工作领域的未来的担忧。
针对这些担忧,ACM理事会于2004年委托成立了一个工作组,“研究IT快速全球化背后的事实,以及外包和离岸外包导致的工作迁移。”工作队由弗兰克·马亚达斯和我共同主持,在编辑威廉·阿斯普雷的协助下发表了报告软件的全球化和离岸外包(http://www.acm.org/globalizationreport2006年)。该报告的结论是,没有真正的理由相信IT工作正在从发达国家转移。过去的十年证实了这一结论。
不过,尽管报告承认“贸易收益的分配可能存在差异”,这意味着一些个人有得有失,一些地区有得有失;它只局限于it行业。如果我们着眼于全球化对经济的更广泛影响,我们可能会得出不那么乐观的结论。全球化给发达国家的制造业带来了巨大的竞争压力。以美国制造业为例,研究对这种竞争压力的反应是有指导意义的。为了在竞争激烈的全球经济中生存下来,美国制造业必须大幅提高生产率,用技术取代劳动力。从1995年到2015年,美国制造业生产率大约翻了一番。因此,尽管今天的美国制造业产出基本上处于历史最高水平,但就业率在1980年左右达到峰值,自1995年以来一直在急剧下降。新古典主义经济学家认为,当技术摧毁工作时,“人们会找到其他工作,尽管可能是在漫长的痛苦调整之后”。关于痛苦的调整,他们绝对是对的! The impact of globalization and automation over the past 20 years on working- and middle-class Americans has been quite harsh.
最近经济学家Branko Milanovic的“大象曲线”(参见http://prospect.org/article/worlds-inequality),它展示了1998年世界各地人们的收入排名,到2008年他们的收入是如何增长的。虽然非常贫困人口的收入停滞不前,但新兴经济体收入的增长使数亿人摆脱了贫困。收入最高的人群也从全球化和自动化中受益。但发达国家工薪阶层和中产阶级的收入在此期间停滞不前。例如,在美国,今天生产工人的收入,经通货膨胀调整后,是1968年的水平!具有讽刺意味的是,自动化现在正在进入发展中国家的经济体。中国制造业就业在1995年前后达到顶峰,工资上涨推动了自动化。国际劳工组织(International Labor Organization)最近的一份报告发现,在东南亚的920万个纺织和制鞋工作岗位中,有三分之二以上受到自动化的威胁。
直到最近,包括大多数计算机专业人员在内的全球专业阶层在某种程度上还没有注意到发达国家工薪阶层和中产阶级的困境。事实上,有些人认为这个阶层生活在“经济和文化泡沫中”。过去几个月的政治事态发展表明,共同繁荣的问题不容忽视。现在很明显,英国的脱欧公投,以及伯尼·桑德斯(Bernie Sanders)和唐纳德·特朗普(Donald Trump)在美国的暂时崛起,在很大程度上是由经济不满所驱动的。无论本月美国总统大选的结果如何,全球化和自动化仍将是最优先考虑的政策问题,不会出现简单的解决方案。
全球化和自动化给社会带来了巨大的好处,但它们的不利影响不能也不应该被忽视。技术不是命运,公共政策可以发挥关键作用。我认为,作为这一社会变革的参与者和受益者,我们的社会责任超越了我们的技术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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