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月,纽约时报报告称,在2018年美国大选期间,针对俄罗斯互联网研究机构发起了破坏性的网络行动。这些行动采取了两种形式:直接行动导致短暂关闭,以及向试图威慑的可疑犯罪分子发送信息。这些行动的预期目标是“保护美国民主”。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两种形式都将被证明是有效的。通过喷子进行的选举宣传可以有无数的来源和代理人,很容易绕过建立某种“信息封锁”的笨拙努力。至于威慑,这是民族国家时代的老生常谈。黑客网络几乎肯定会这么做不不管他们是独立工作还是受第三方指使,都要被吓到。事实上,在未来,选举黑客更有可能加强努力,塑造选举的话语和结果——在民主国家的任何地方。
那么,怎样才能适当地应对这种威胁呢?到目前为止,有两种方法,但都没有被选择。首先,要通过联合国寻求一项网络空间“国际行为准则”(ICC),对基础设施攻击和“政治战争”施加基于行为的约束。具有讽刺意味的是,20多年来,正是俄罗斯人一直在提议成立国际刑事法庭——而美国的立场一直是坚决反对的——在美俄网络团队第一次会面后不久就开始了。我是那次会议的共同主席,我认为俄罗斯提出了一个合理的想法:建立一个自愿的军备控制制度,就像化学武器和生物武器公约那样。现在回到这一重要思想已经为时过晚。
民主国家消除网络空间政治斗争的另一种方法是清理它们自己的做法,太多国家的做法已经陷入令人发指的扭曲和谎言的螺旋式上升。外国演员所做的与民主国家的政党和公民所做的相比就相形见绌了其他是在游戏中。世界应该向美国的罗纳德•里根(Ronald Reagan)学习,他在上世纪80年代发起了人们记忆中最干净的一些政治运动。要阻止个人在网络空间中成为糟糕的政治行为者并不容易,但主要政党应该树立一个榜样——以及隐含的道德规范——通过应对关注事实和基于问题的选举活动的挑战。
最后一点:美国在谴责其他国家干预其政治进程时必须谨慎。正如多夫•莱文在卡内基梅隆大学(Carnegie Mellon)做博士后研究时指出的那样,从1946年到2000年,美国干预了81次外国选举。俄罗斯同期的数字是36。一些人为美国的行动辩护说,当你的目标是支持自由力量反对威权时,干预是可以的。但2016年试图影响美国大选的人也可以用这种推理。他们可以说,通过“揭露”民主党暗中破坏参议员伯尼·桑德斯(Bernie Sanders)竞选活动的行为,他们服务于民主的真正基础:自由和公平的程序。
网络空间的政治话语已成为现实,在可预见的未来,民主国家仍将如此。如果要驯服巨魔,有两种方法。一是通过联合国采取多边行动;另一种则要求在政治阶层和个人层面上,致力于培养我们网络天性中更好的天使。两者都值得追求。
约翰·阿奎拉是美国海军研究生院国防分析的特聘教授。这是他个人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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